我的弟弟是顶流(姐弟骨科,H,病娇)_Chain,Pain,Gain(囚禁,微sm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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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Chain,Pain,Gain(囚禁,微sm) (第2/4页)

他一口咬了上去。
  牙齿硌进软肉。身下的人闷哼一声。
  疼痛带来的是别样的刺激。肩膀上的皮肉被他用牙齿厮磨。大雨引起山洪,痛楚勾起难抑的冲动。
  何洛粗喘着气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腰腹,指甲刻进他的后背。
  温柔怜爱打动不了麻木不仁的灵魂,只有疼痛感才是点燃欲望的引线。
  感受到她的动作,商子瑜松了口,沉默地看着她。
  视线交汇,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。
  固态的蜡膏熔成泪,在高温炙烤下,化为蒸汽同棉芯纠缠着燃烧彼此,直至消亡。
  就像他们一样。
  “啊~”
  滚烫的烛油浇在十指交握的缝隙里。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同时响起。
  冷却后的液体再次凝固。
  腰间的腿不自觉地合拢,是她无言的邀请。
  “姐姐,你好湿。”
  何洛咬着嘴唇没有说话,默默忍受着下身被破开被挤入火热的阳具。
  大举入侵的人没有着急动作,而是在里面按压着舒展开所有的褶皱,继而抵上最敏感的软肉。
  “唔~嗯,”
  嘴角逃逸出的娇喘蚂蚁似的啃噬着腰间的椎骨,酥麻感爬了上来。
  他缓慢地摩擦那一处敏感。双手却大力揉捏拉扯着乳头,雪白的酥乳上留下紫红的牙印。
  上半身是野兽,下半身是绅士。于她而言是折磨。
  疼痛指引着小穴欲求不满地裹吸,收紧,润滑的汁液不吝啬的流出,十足的讨好,顽固的坚挺却不为所动。
  她不明所以地抬起他的下巴,双眼朦胧地看着他,似在质问。
  “姐姐,想要我吗?”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蛊惑,下面却向后撤出了几分。
  何洛勾着他的脖颈没有说话。不断缩紧的甬道在挽留。
  “姐姐,想要吗?”锲而不舍地追问,身下动作又退了一点。
  好烦。被掌控被压制的感觉,好烦。
  她皱了皱眉、双腿夹紧他的侧腰,手下突然用力扳着他的身子,一个翻身,坐到了他的腰间,戴着镣铐的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  “小瑜儿,想要吗?”
  商子瑜眼里闪过一丝讶然,惊喜地笑了出来。
  原来姐姐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。
  “想要吗?嗯?”
  右手微微用力,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让他下面又粗了一圈,狭窄的小穴在他顶端吞吞吐吐,摩擦着上面的沟壑。
  小猫吗?也许吧。
  但猫从来都不是什么温顺的动物。猫科动物是天生的猎手。是杀戮机器。
  毛茸茸的外表是第一个陷阱。
  “想要,姐,求你。”缺氧让他的面色涨红,但内心又激动不已。
  我们怎么会不是姐弟呢?
  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同样的疯狂。
  我们是过着健康生活的病人。
  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啊。你撒娇我会顶不住的。
  穴口对准巨物坐了下去,被贯穿的满足让她全身都向后仰去。
  这是我们身体所能达到的最近的距离了吧。
  那心呢?它有没有靠近一毫米?
  有吗?
  她俯身与他接吻。他的嘴唇还是那样灼热,把她的都一并捂热了。
  舌尖滑过胸前还未愈合的伤口,渗出的血珠被她舔走吃掉。
  皮肤上的血印粘在两个人的身体上,就像身下厚厚的玫瑰花瓣,白里透红。
  而他们在花浪里交缠,潮水滴在花瓣上,比露珠还晶莹。
  据说蜡封过的东西,新鲜感会被延迟,密不透风的包裹下,腐烂的速度都会被拖慢。
  可以的话,我也好想把昨晚动情的你我用蜡封住。我们相拥接吻,一定是最完美的蜡像。
  夜晚的悸动总会随着睡眠一并结束。清醒过后,俘虏还是俘虏。
  睁开眼睛的何洛下意识地看向身边,清理干净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。及地的厚重窗帘下有一层金边。
  她坐起身揉了揉右手手腕,洗澡的时候他把她的手铐解了下来,就没再戴上。也确实没必要戴上,她昨晚累得手指都不想动。
  但现在呢?他不在屋里面吗?
  何洛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,确认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后,就开始找出去的门。
  整个房子都是他设计的,这个屋子她从没来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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